而那经过本土文化演变之后的深红教派,此刻也开始了这压抑、绝望后的第一次释放。 若是人很多,对方才会安排许多的小陷阱来测试阻碍他们。
他们会不断的寻找,不断的在依稀残留的感触后寻找那无法触及过去,可却也无法寻的那微弱的残留记忆。 在阿克曼的离开之后,这个家伙也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对于尤歌的容忍异常的极端,就像是对方一旦稍微的得势和占据上风,就会让他的心中产生厌恶感。
“这只是神灵的万分之一力量...”,卡瑞尔外层的寒风守护变得更加浓郁,冰冷的气息虽然没有直接接触上尤歌等人,但是那让物质都停止运转的感觉已然在深红物质内开始了蔓延。 毕竟存在又有什么意义呢?
收拢自己的思维,这般的整理下,尤歌对于接下来的事情已然有了一个有趣的发现。 而且!
“要不是里世界的变化,嘿嘿,或许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些傲慢的人性。
“尤歌大人,真的要谢谢您了,您知道吗?为了让我能够成长起来,您真的是为我提供了无数的资源,SCP的世界的混乱交错,来自混沌国度的提点,这些不断影响着我的外在体现,就是为了这一刻而存在的!嘻嘻嘻~” 信息灌注开始
不想了... 一瞬间的,尤歌还没有来的及继续感受自己此时的变化,意志之中瞬间想起了巨大的轰鸣声,无穷的信息从天而降,也不是为了灌输给尤歌让他获知信息的具体含义,同样是直接性质的将尤歌意志的填充重组。
尤歌到底想做什么,可不是索菲亚能够想到的,这混乱的情况也只是一个过程,一场还没有开始的表演,又如何知道结尾是什么。 “呦,这位深潜者大人不打算束手就擒嘛?你可要知道若是在这个时候爆发了战斗,可是会吸引来某些有趣的人的~”,索菲亚算是简单的分析过了面前的这位,从上次的行动之中来看就知道这位不是一个安分的主,若是过多的刺激,指不定会出现什么无法预期的事情。
“所所以您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询问一下,TheRed是不是我的爸爸吗?” 法克尤全当看戏,走过来之后,这个房子已经被力量炸出了一个巨大的洞口,除了那些服务行业的路人,其余的玩乐的贵族一个个都在自带的防护装置中怒目于那个突然暴起的人类。
而且这股气息的出现,也代表着他们的新生,那彻底将他们的起点尤歌所放下,然后同步他们存在之后的一切经历、记忆,然后重新塑造出的新的自我。 索菲亚都懒得说什么了,嘴巴轻轻的哼了几句也没如何反驳赖安的话语:“这几天的扩张,已经有许多的贵族的旁支来安排人进来了,新增的最后一支队伍基本上都是属于贵族势力的探子,其中不少的优异者已经开始准备应征黑队的名额了,所以你觉得你真的能够逃的过?”
“若是足够强大,或许有一天都能够像里王城般实行远距离的逆打击,可真的是有趣的家伙。” 尤歌的深红物质内弥散出了更多细微的元物质,悄然的侵入每一个血雨神城的存在内,带起了那属于这座城市的物质信息,缓缓地开始向内缩小。
“不不不!我一开始就用了过往宇宙内的现象法则来规定自己,实际上我现在的已然不需要继续受限于这样的规定,一个完全独立的存在,我完全可以自我限定,是否还需要自己体现出那吞噬力场的存在。” 亦如意想之中所料,尤歌基本上才想到了这份物质的来源,但是没想到的是,仅仅是分泌残留物,就有如此的般的效果。
“...” “TheRed,请~”
太恐怖了,不单单是肉体,还有力量,自己的这一发攻击可是带着想要摧毁尤歌孔属性力量的目的去的,结果只是加速了对方对于穴居人的侵蚀,而且最后的结果上,似乎他的力量也被这尤歌散发的力量所吞噬。 就好像是被某种不可违的力量摧毁一般,直到什么都没有剩下。
对于噩梦之城的标识,完全可以将整个噩梦之城作为缩略图来展示出来,化成一个微缩形的圆心标识,这样就可以在潜在的信息层联系上,更加直观的将整个噩梦之城投射在观看之人的心中。 重新进入无光壶地的尤歌,也终于在这一刻创建完成了自己的存在,全身的信息以另外一种形式重新进入无光壶地的,这百年的时光里尤歌也对于自己的有了不少的认知。
“这有什么含义吗?”,尤歌不懂这个举动到底有什么意思,可灰王也只是略微的笑笑之后,也没有如何的言语,就这样的推进,扫荡之中,灰王领的异类也被他们一个个的惊动从各自的蛰伏地开始跳了出来。 不过,那又如何?
而随着生命星球周围的星际空间站中送来的无数的星际科技结晶,这可以称之为大反攻的行动正式开始。 这么明显的波动,治安所也终于不能随意的当最没看见,那远在王城内的赖安和索菲亚相视一眼也想这方飞速的跑来。
划过那些信息认知的存在,尤歌对于这些偶尔能够吸引起他认知的宇宙,转瞬又失去了对于其存在的求知欲,这些东西的存在其实对于宇宙来讲也是一种规则下的反人性表达罢了。 “我会将疫山城的信息传播出去,马上他们就要面临无群无尽的围捕了~”
“我现在有了新的想法,你想知道吗?”,等待着法克尤歇斯底里的在噩梦的海洋之中肆意宣泄之后,尤歌默默的再次细言细语道:“一个新的针对你们的想法,你想知道吗?” 然而就是这样,尤歌的窥视也一直存在于这位强鼠人的四周,从工作到下班,再到吃饭,再到她回到自己的巢穴,完全做着和鼠人一模一样的行动,丝毫看不出来任何不同。